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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來,當一件事從一開始就不順時,便註定了它就是會一路不順。

 

  話說我們單位今天辦了研討會,但從一開始的「學生繳交文章」、「排會議議程」、「論文集排版和印刷」到「買茶敘點心」……等,只要是和這個研討會有關的,一切都不順。

  昨天我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家,用計「騙」得L爸載我來學校。早上臨出門前,L媽說她也要跟來……

  唉呀呀,都幾歲的人了,還那麼愛跟,真是的……。好吧!要跟來就讓她跟吧!正好多個幫手呢!

 

  今天的活動是八點四十分報到,九點開始,我和工讀生約好八點到辦公室開始前置作業。

  才七點半我們便從家裡出發,到學校時還不到八點,嗯……這個進度不錯,我不喜歡遲到,讓工讀生等我更是不可以。

  當我們的車還沒開到大樓前,我遠遠便望見大樓重門深鎖,咦……怎麼會這樣呢?於是趕緊叫L爸掉轉頭回警衛室,請警衛幫我們開開門。

  但警衛說是「學校要求他們假日就必需把大樓的門鎖上」,我苦苦哀求說我們要辦活動,拜託他開門,待會兒還會有四十個人來呢!後來警衛也忍不住吐苦水說……他已經遇到這種情況好多次了(大概他也覺得很煩吧!),還叫我向學校反映。

  我說我從來不知道假日的大樓會上鎖,所以也無從先和他們申請啊!明天上班後,一定會馬上跟學校反映的啦!

  費了一番周章,終於才踏進這個平日隨意進進出出的大門。

 

  之後我便開始和工讀生一起開始佈置會場,雖然有點忙亂,但還算順利。到了九點,該來的人也差不多來了(除了些許遲到者,不會來的人應該也不會來了……),於是老師宣布研討會開始,這時也沒我的事啦!趕快開溜先。

  啥!你問我為什麼不待會場裡?怎麼可以不待在會場裡?

  嗯……這個問題問的好!基本上,我待在裡面也不能幹嘛,而且他們講的我又聽不懂(曾經有次在只有一個出口的會場太慢逃出,只得待在裡面一個多鐘頭,差點沒悶死了我!),待在裡頭根本毫無意義。倒不如回辦公室裡還可以做點事,至不濟也能上上網、發發呆。

  總之,外面自由的空氣鐵定比裡面的冷氣還要舒適自在啦!

  什麼!你又問我怎麼會聽不懂,不是在單位裡工作嗎?

  嗯嗯……這又是個刻板印象來的,我做的是「行政工作」,又不是學術研究;難道說在醫學系當行政助理的人,就要會看病、開刀?在美術系裡工作的助理,就得會畫畫嗎?不見得吧!所以聽不懂、搞不懂他們會議的內容,也是正常;如果我能瞭的話,那我幹嘛不自己去唸書,還在這邊做行政工作啊!

 

  好了,話說我逃回辦公室裡,才喘了沒兩口氣,突感肚痛難耐,去了一趟廁所竟然發現──壞朋友來了!

  啊啊啊……天哪!真是討厭耶!早上起床時明明沒事的,現在正忙著,卻跑來湊熱鬧。

  本來以為沒什麼,但竟越來越痛,痛到我冷汗直冒,偏偏前後有兩位學生從會場中溜出來,一個說要跟我拿某次演講的錄音檔,一個說要跟我拿某種申請表。

  沒看到我已經臉色慘白了嗎你們?

  照我看他們只是趁機出來「逶逶氣」,其實這些事也沒那麼急,他們就是不想待在裡面罷了(因為不是他們的領域,所以也覺得不想聽嘛!)

 

  打發完兩位學生後,肚痛卻越發嚴重。我本來是趴在桌上的,後來實在受不了,便跑到沙發上半躺著。我知道這樣很難看,但人在不舒服的時候是管不了那麼多的啦!

  我真的從沒這麼痛過,本來是好好的假日,就算再怎麼痛也可以在家裡休息的,如今卻必需來這個倒楣的研討會現場受苦。熱敷墊、止痛藥……什麼的都沒帶,我苦了我!

  後來陸陸續續又有三、四位學生進來找我辦不同的事:有人要補印會議資料的、有人要拿同學寄放的東西、有人說要查火車時刻的、有人說要泡茶給老師喝……。總之拉拉雜雜的一大堆(有位學生一天下來,來來回回已經從會場中跑出來六次了)。

 

  快到中間休息茶敘(其實已經是十一點了)時,我勉強和工讀生去會場外佈置。因為這位工讀生是這個學期才剛來打工的,很多狀況也沒碰過,所以我必需帶著她做。

  才剛把餅乾擺完,就聽到裡面有個聲音說:「現在我們先休息一下……」;接著前、後門齊開,一群人紛紛跑了出來。老師看到我準備的點心,劈頭就說:「怎麼(種類)那麼少?」我說等一下(十二點半)就要吃午餐了,所以現在不必吃太多吧?

  (哼!我忍著痛來給你們弄吃的喝的,不要再嫌了好嗎?)

  老師聽完才沒再說什麼。

 

  茶敘結束後,我趕緊收拾收拾,便和工讀生回辦公室了。其實她明天還要期中考,卻被我找來幫忙,看她抓著空檔就讀書,心裡有點過意不去。可是沒辦法,我身體有恙,只得再麻煩她「切水果」了(老師買了一大袋的枊丁,說是中午要給大家吃的)。

  她才剛切完水果,中午的便當又送來了(看吧!早就說不一會兒就要吃午餐的),不過這時我已經痛的在沙發上打滾,沒法再幹什麼事兒了。只好請她把便當一一拿出,以免壓壞了。

 

  中午用餐時,我毫無食慾(痛都來不及了,哪還有閒功夫吃飯?)。大家吃飽後,老師又要求煮咖啡喝,工讀生好不容易才煮完十人份,不到兩分鐘馬上被搶奪一空。接著一位動作較慢的老師也說要喝,於是工讀生只好再煮。

  總之她中午就一直轉來轉去的忙碌著;而我,則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。

  (啊……對不起啦工讀生!)

 

  終於到了兩點時,疼痛稍緩,我也「掙扎」著起來扒了幾口飯(其實我滿餓的,可是之前肚子又好痛……)。等了一會兒後,並沒有變嚴重的跡象,於是又再繼續吃下去。

  幸而整個狀況下午之後就好多了,雖偶有間歇性的痛,但總之是比早上好多了。本來晚上還有聚餐,但我向老師告假想回家休息,不去了。也打電話回家請L爸來載我(本是打算坐其他人的車去聚餐,再請他送我回家的)。

  研討會本預計五點半結束,結果拖到了六點半。會議結束後老師看到我竟說:

  「唷……LJJ妳還在啊?我還以為你早就回去了呢!」

  我能先開溜嗎?不可能吧!如果可以的話,我也是很想回去休息的呀!

  最後我和工讀生快手快腳的把該洗的洗乾淨、該收的收妥當,可是弄完也快七點了。

 

  歷劫後坐在L爸的小灰上,終於……終於可以休息了。

  唉……好好的一個星期日搞成這樣,本來之前想去看「貝武夫」的說。這下子不但沒看成,來加班也就算了,還搞到大家都知道我「病懨懨」的,真是有點丟臉呢!

  這個研討會果然是個折磨人的玩意兒!可每年都必需辦的,明年不知還會遇上什麼狀況,真是怕怕呀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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